……”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抽他脸颊:“贱逼!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的大鸡巴?”
谢辞没有一点羞涩:“想的,想被操……啊啊……好深,骚子宫好舒服……”
“骚逼每天都好痒,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啊嗯……可是贺先生都不在,呜呜呜啊……”
“有没有自己偷偷玩?”
谢辞不回答了。
贺知州了然,顶着他的子宫问:“用按摩棒了吗?按摩棒操到哪里?它舒服还是我的大鸡巴舒服?”
谢辞低吟:“别问了,啊啊……操我,贺先生用力……啊啊啊……要喷了!贺先生,小骚货要喷水了……”
贺知州逼问:“乖,说了就让你喷。”
说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谢辞受不住,只能道:“用了,呜呜呜……操到骚逼里,还有后穴……”
“没有到子宫吗?”
“没有,那里只有贺先生能进去,贺先生操得舒服……贺先生,要喷水……嗯嗯啊……用力,贺先生,要来了……啊……”
贺知州猛然提速,腰臀快出残影:“骚不死你!”
谢辞剧烈抽搐:“啊啊啊——骚子宫好酸,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啊……喷了……被贺先生操潮喷了……”
高潮中的子宫缩得厉害,贺知州巨大的肉刃深陷其中,寸步难行。
被操熟的软肉一个劲地咬着他的龟头吮吸,他腰眼一麻,重重抵住脆弱的子宫,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洒在了里面。
谢辞被烫得又抽搐一下,双眼短暂地失焦,陷在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
足足三分钟后,他才从这场直接又激烈的性交中回神。
贺知州稍稍往后撤,想把肉棒拔出来。
没成想,他才一动,谢辞就急忙伸手抓住他,屁股往后,极力想要吞吃射过精依然硬挺的肉棍。
贺知州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没吃饱?”
谢辞骚浪地说:“别出去,要插着睡。”
贺知州心口一热,揉着他的臀肉说:“精液在里面,乖宝不怕怀孕了?”
谢辞嗓音发黏:“不怕,要给贺先生生宝宝,不想让贺先生的精液流出去。”
贺知州把拔到一半的鸡巴又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