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按住他的腰,又重又狠地动了起来。
谢辞被颠得上下起伏,语不成调:“太深了……贺先生,慢一点……啊啊……”
贺知州被吸得头皮发麻,根本缓不下来:“深了不舒服吗?里面紧紧地咬着我,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谢辞老实回答:“舒服,喜欢深一点……太爽了,喜欢被贺先生操……骚逼好痒……”
贺知州动了几十下,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重新操进去:“骚货,不是在操你么,还哪里痒?”
谢辞纤白的手攥着同样白的床单,挺着腰配合抽动的频率:“后面痒……贺先生,后面的骚穴也想要大鸡巴……”
闻言,贺知州伸手摸过去,后穴湿淋淋的,不知是前穴的淫水淌下去了,还是后穴本身也馋得发大水了。
谢辞扭动着精瘦的腰:“贺先生,插插后面,要大鸡巴……操我,操小骚货……嗯啊……大鸡巴快进来啊……”
他扭得实在太骚,好似不满足他就是罪大恶极。
贺知州又在前穴插了一会儿,这才两掌握住他的屁股,将他的下体抬高,鸡巴对着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前穴已经够紧了,后穴更甚。
射精的快感直冲贺知州大脑,他咬牙忍下,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谢辞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肉刃破开穴肉的一瞬间,谢辞爽到失声,好一会儿才昂着脖子呻吟:“进来了……好舒服……大鸡巴操进来了,好大……”
酒精的作用是神奇的,它放大了谢辞的欲望,让他不过短短几秒,就适应了大鸡巴在穴里的饱胀感。
谢辞不满地催促:“动一动……贺先生,用力操我……操死小骚货,骚穴要大鸡巴……”
贺知州忍过了那阵要命的射意,如他所愿地操干。
谢辞主动把腿搭上他的肩,浪得没边。
“啊啊……大鸡巴好会干,操到了……好舒服……贺先生,干死我……用力,爽死了……”
“再深点,操那里……嗯啊……好喜欢大鸡巴,太大了……呜呜……要被干死了……”
贺知州耳朵里听着他的淫叫,胯下利刃毫不留情:“骚死了,怎么这么色!”
谢辞的小肉棒硬得淌水,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二字:“贺先生,想射……小骚货想射精……求求你,操那里……”
贺知州的肉棒粗大,十次有八次都刮到最敏感的地方。
谢辞叫得愈发骚:“就是那里!呜呜呜……还要,还要操前列腺……骚心要大鸡巴……”
肉棍再一次碾过骚点,谢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啊啊啊——操到了,被操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全部落在谢辞的肚子上。
他身体痉挛似的抖了几下,骤然落回床上,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
贺知州的鸡巴滑了出来,但他没着急再插回去,想着给谢辞一点时间适应。
却不想,谢辞艰难地翻过身,两腿弯曲跪下,脸颊和肩膀抵住床,手伸到后面,掰开了正在流水的前穴。
“操这里,这里也好想贺先生……要很深很深,操骚子宫……骚逼想吃贺先生的精液……”
美人掰穴相邀,贺知州哪里忍得下去。
他毫无阻碍地干进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宫颈口用力磨:“一个月不操,乖宝越来越骚了。”
谢辞把逼穴掰得更开,无辜地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贺知州一个用力插入子宫,紧咬着后槽牙道:“喜欢,我可太喜欢了,喜欢得恨不能干死你!”
谢辞一笑,布满情潮的脸上露出满足又期待的表情:“那就……干死我,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了……”
“啊……操进子宫了,好爽啊……大鸡巴用力,操烂骚货的子宫……啊啊……太大了,好深……”
“舍不得操烂,把乖宝操得喷水,射在里面,乖宝含着睡,好不好?”
“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要含着,要吃……贺先生,呜呜呜……太深了贺先生……别这么重啊……”
“不重点怎么让你爽?宝宝这么骚,要更深才会满足。”
跪姿久了,谢辞喊腿酸,贺知州打他屁股,喘息着骂:“又要发骚,又受不住,娇气包!”
话虽如此,他仍是让谢辞躺下来,他躺到谢辞身后,从后面插进去。
这样比跪着后入浅一点,但贺知州能把谢辞整个人抱在怀里,又亲密又色情。
谢辞很喜欢这样,扭过脑袋要亲亲。
贺知州咬他唇珠,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模仿着操插的动作进进出出,又捏着他的舌狎玩。
谢辞不仅不排斥,还讨好似的舔弄他的指尖。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我看这骚嘴也馋得很,把精液射在嘴里,好不好?”
谢辞含混着应:“好,射骚货嘴里……骚嘴喜欢吃贺先生的精液,小骚货吞下去,一滴都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