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还没结束”
“什么?”陈芨合上书。
“就是”他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你说要看我的腺体”
陈芨“哦”了声,好整以暇地扫过他长长的睫毛,和睫毛下闪烁的眼睛。
“我已经看过了。”她说。
“可我答应你……回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嗫嚅地说出口,乐于知半点没得到放松,反而因为鸦雀无声的环境更加忐忑,半晌,才听见陈芨的嗤笑。
“哈搞什么”不可置信般的笑,好像在嘲讽他主动送上门的不齿行为,天花板上盘旋的气压沉沉砸下来,乐于知晕乎乎的,感觉浑身都在发汗。
是因为发情期,而且房间里alpha的气味太浓了。
他告诉自己。
才没有想被姐姐喂满
而事实是,三个月前几乎每天都在进行的性爱和调教几乎把他的身体肏透,甚至到了看见陈芨就想张开腿的地步。
尤其在空虚三个月后。
发情期和对她身体的渴望,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瓦解了他所谓的原则和操守,被下等的情欲纠缠住四肢,绑在十字架上。
乐于知觉得自己注定要做一个自甘堕落的烂人。
如果陈芨喜欢。
所以迎着她兴味的目光,他慢慢往前走,直到小腿抵在床沿,弯腰就能亲到她。
说不出“你上我吧”这种话,就用错乱的呼吸和跪下的膝盖,头顶的灯光又亮又热,欲盖弥彰地熔解他们之间犯罪关系的界线。
“我才回来多久,这么快就发情了?”陈芨不动,懒懒地靠在床头,观赏他渐渐陷入发情的脸,或许乐于知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还在无措地懊恼,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小骚货。”她说。
在床上用“骚货”这种词造不成伤害,调情而已,真想让他难受,他现在就该在乐沅清的卧室里,对着父母的照片,一边被她抽屁股,然后被迫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