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反了天了。她可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可不能放任一个破鞋在府里为所欲为,得让她吃够苦头,不敢再有想法才行。
于是,流兰子专挑着斯卡拉打水的功夫带着丫鬟来搞破坏,把扫好的树叶子踢飞,把扫帚弄坏,打翻石桌上的茶水,然后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斯卡拉带点怨恨的眼神。
见此流兰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直接把对方扇歪了头,斯卡拉回过头来,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巴掌印对称了。‘这还差不多’流兰子心想,当她还想再扇几个巴掌时,手臂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空少王爷一声不响的站在她身后,她被吓了一跳,不过多年来的素养使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了恶人先告状。
“此女生性孤蛮,目无尊长,方才只是代为管教,还望夫君体谅。”
空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但也就几个巴掌,他确实不好说什么,又看了看斯卡拉,看着没什么大碍,但是放着这俩人独处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当下便带走了流兰子,让斯卡拉自己去找大夫看看。
得了命令,斯卡拉终于能去拿点药了,觉得刚才挨那两下不算亏。而且她刚刚就是听到了丈夫的脚步声才故意没躲的。
————
少王爷的房间内,空一边看着呈给他的书信一边和大管家确认情况,他新纳的妾似乎是遭到了妻子的排挤,还用了私刑,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王爷家的妾竟然会去做杂活,这才是不能容许的,而安排这一切的正是流兰子。
此时流兰子跪在她专用的地毯上,等待家法,她知道自己错了,做得太明显了。
空让管家退下,由自己亲教育。走向书柜旁的暗格,取出一个精美盒子,又从盒子里取出一支打磨过的三圆形藤杖,这是流兰子从小用到大的东西,如今当做嫁妆之一入了王府。之后空直接报出了数目,不容有异。
“六十。”
刚才见管家走了,流兰子迅速的解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然后更加笔直的跪在毯子上,双手放前合着,完全不耽误空的时间。
很快就有藤杖袭来,不过基本上是被打痛了她也不会总是向前倾斜,毕竟她有着良好的家教,平日里自然也是免不了会受些家法,所以保持姿势,忍耐痛苦她也是会的。
藤杖鞭笞着软嫩的臀肉,又响又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而且空下手不算重,虽然不敢转头去看,但她猜测只是打了个通红。
过半,丈夫停下了手,流兰子内心还有点小开心,也许是心软了放过她了也说不定。
“转过来。”
听见命令,流兰子跪着转了个圈面对着空,随后空在她大腿附近稍微挥了挥藤杖,她便懂了,虽然失望于果然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但还是老实的把双腿岔开了些,手背过去,下体还因为有些激动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诚然,这里理应不是该受罚的部位,但既然丈夫喜欢,她就会打开腿让他打。
空换了根更细小的柳木的木条,挥了几下感觉手感不错,随后在批肉上轻点了几下,告诉她要开始了。然后抬手一挥。
“呜啊!”
她没忍住叫出了声,低着头,能看到细木条抽上来瞬间,还能看清楚批肉上的鞭痕。不同于肉多的臀肉,用来生育的地方只有那么丁点地方可打,也更加敏感和怕痛。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她抽出血花来,但实际上又并非如此,只是会多出一条不深的红印子。
才不过五下,她就已经抖如筛糠了,她好想求饶,可是又不敢。
惩罚就是惩罚,空不会因为看见她在发抖就停手。一下接着一下,打得快些也是为了让她更快的结束痛苦。
因此流兰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连姿势都有些歪掉。批肉惨不忍睹,看起来肿大了两圈,红扑扑的宛如一个熟透的桃子。
“呜呜呜,我,我知道,知道错了。”终于,在全部打完之后她才敢带着哭腔恳求,泪水更是决了堤。因为打这里真的很痛,现在她下面又烫又疼,里面的软肉都像是被打掉出来了一样。
“知道错了下次就别干蠢事,成天这么小家子气的你让下面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王家。”
空放下木条,知道她疼得厉害,也希望她能记住这次的疼,以后和妻妾们和谐相处。
“我知道了,呜呜呜。”流兰子边哭边缓着劲,然后她听见丈夫上了床,那么,她该过去吗,还是要继续跪着?
罚过了,也是时候休息了,空拍了拍床示意她上来。
流兰子很开心不用继续跪着了,然后故意跪着走爬到了床边,接着用了一点技巧爬上了床的同时随便把衣服都滑落在地。
不过她看了看丈夫硬起的雄根,又看了看自己那处疼得要死的熟桃,第一次产生了害怕的情绪,内心纠结万分:‘要不算了?’‘怎么可以退缩,要是让那两个家伙捷足先登了可怎么办!’‘有什么好怕的!’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流兰子还是决定今夜要做,而且丈夫好不容易归来,作为妻子,怎么能扫了兴。她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