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碳饼,今天也是吃椰碳饼,派蒙虽然不讨厌椰碳饼,但是这个月伙食费实在是堪忧所以不得不吃点量大管饱又不费钱的食物。
原因是——某个可恶的紫色的家伙占用了旅行者很多摩拉!
虽然那家伙是病患吧,但好歹也是他们的敌人,待遇也未免太好了点。派蒙有些生气,她马上找旅行者诉苦去了,然后得到了今晚的大餐,她很满意。
饭后,她仔细一想,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想不起来了感觉今晚的饭真好吃啊。
旅行者这边,出于一些原因,他对散兵很是照顾,在不乱跑的前提下基本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了,也没有说要锁着他什么的,全凭自觉,主要还是散兵确实没剩下什么力量,当然空也是时刻警惕着不让他跑掉。另外他这几天也没有在对散兵做什么了,因为真的很累,腰酸背痛的。
“去拿杯水给我。”
“给”,空随手拿了一壶水扔到他手上。
“我想晒晒太阳。”
“行”,空把门帘拉开了,窗外火辣辣的太阳照进屋内,非常热。
“我们回须弥城。”
“h”
空的‘好’字差点脱出口。好险,差点就进套了,随后拒绝了此次要求。
“那让我出去透透气总行吧,天天和我呆在一起不怕被人察觉出什么吗?还有,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想想看,你身边的飞行小伙伴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呢?”散兵这几天一直有意在刺激旅行者,毕竟愤怒之人会露出更多破绽,他才好摆脱现状。
空被磨得败下阵来,他转念一想,觉得一直把人关在里面确实会出毛病,说不定散兵还没出问题他就快神经衰弱了,毕竟他既要照看散兵,又得防止他逃跑,而且这是与他有过种种怨缘的散兵,从背后捅他一刀是很有可能的。
顺便一提村长看他们可能要呆在阿茹村很久,便给他们找了个空房子,空也觉得不该老是打扰到村长他们,便接受了,现在他俩是单独住一起的,偶尔会有赛诺他们过来看看情况,也是为了方便管理散兵这边的情况,他们几个人轮流住在空的隔壁,另外为了安全着想空让派蒙也住在了那边,而纳西妲则独自一人调查世界树去了。伙伴们都是知道情况了的,现在还守在这里是为了帮空解决剩余的麻烦。
出门散步的时候,空真的很想拿根绳子把散兵绑上牵着走,这样安全些,但这不能,可以想象这么做的话会被传成什么样子,诸如——那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竟有这种癖好、那个人是犯了什么事了吗,被拉出来游街?他俩什么关系?等等。
所以空只是跟在他旁边,跟得很紧,指示他往阿茹村的外面走,外人看上去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但在外人看来这样还是过于接近了,路过的人们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
空也注意到人群的目光,应该只是有疑惑的程度,还好。
空其实也不是特别担心散兵逃掉,目前他感知到散兵几乎没剩什么力量,而且据纳西妲所说这很有可能是强行脱离机体导致的后遗症,就连走路也没有恢复到很稳的状态,完全追得上。
确实没出什么意外,也没有好事的人惹麻烦什么的,散兵也很老实的就逛了一圈就回去了,在空看来,这应该是在踩点吧。
之后的几天,空在经历过散兵多次的大声喊话“我要跟大家说件事。”之类的“威胁”来继续让他跑前跑后之后,空的精神紧绷到达了极限,他最终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承认。
通过这几天的辗转反侧和深度思考,他想通了,敢做敢当,直接承认他和散兵就是做了,如果一直憋着,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而且到时候指不定尴尬的是谁呢。更何况被一个仇人强上这种事说出去,会极大的打击到散兵吧。
空又想起之前,他现在觉得他当时确实做的不对,他后悔了,说不定那个时候直接把散兵的肢体折断来阻止他都更好些?想到此,不免又多了些心虚要不到时候帮他多争取点人道主义的处置方法好了虽然当时是为了阻止他,但他觉得一码归一码,并不是行正义之事就能无下限的,总归是自己算是犯了事,就是不知道须弥这边的法律会怎么判,再不济他可以申请和散兵蹲同一个牢房。
“诶?你真的要告诉他们么?”果然,这回轮到散兵惊讶了。
好几天的软禁生活让他在恢复之余一直在想该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很明显,旅行者有很多事瞒着他,这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旅行者的脸上没有那种苦大仇深的表情了,这是否预示着须弥神位的事已经落下尘埃,亦或者是旅行者故意在他面前装作从容?他不确定,他现在只想尽快寻求一个答案。
必须要让事情运转起来。
“随便你。”散兵同意了这件事。
况且,那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难道真的会给自己脸上抹黑么,让这件事会成为他旅行旅途中的污点,因此他并不相信空真的敢说出去,无非是想稳住自己罢了。
做好了思想准备的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