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
“想射尽管可以射,都是男人,我知道憋着多难受。”林锐伸出手,毫不介意的小心翼翼捏住他的阴茎扶起,将那个尿道上的小珠子拔出来。
他没有想到,小珠子后面有那么粗,那么长的金属杆。
他没有想到,金属杆上遍布凸起,也在震动。
他更没有想到,金属杆一经拔出,一股腥臊的,淡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流在了林锐震惊,僵硬的手上。
27跪在原地,垂着头,看着尿液缓缓蔓延,最终轻轻笑了一声,将被扔在地上的金属杆拿了起来。
“先生,这东西是尿道堵,奴隶没有进食与排泄的自由,膀胱插着这个,约括肌早就没用了,排尿是靠先生高兴,赏的。”
他说话之间,居然又因快感而发出一声闷哼。
他抬起头与眼睛,看着目瞪口呆的林锐,捧起他的手,一点点舔掉了上头温热的尿液。
他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排泄,尿液还在缓缓蔓延,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荆棘的地毯被淹没了一片。
“先生。”他将尿道堵也舔干净,交到林锐的手里:“喊名字或许是一种情趣,但先生是先生,奴隶,只能是奴隶。”
林锐看着27
面前的这个,男人。
林锐所接受的教育、所具备的同情心,让他很难将一个人看作动物甚至是物品,哪怕他自己就这么认知自己。
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你的内心生病了——林锐下意识想这么说,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这里不是普通的世界,这里是扭曲了一切定理的辉夜之城。它是豪门巨贵的游乐场,它必然会存在,自己无法更改。
既然无法更改,难以拯救,那么所有施以的援手,都会变成更深的伤痛。
——没有见过光明,不会知道黑暗竟然如此痛苦。
林锐很矛盾,他想要抚摸27的手浮在半空,最后落了下来。
他决定要先整理自己的思路,在想明白该怎么做之前,他要缓一缓。
27当然不知道面前的客人有这么纠结的心思,他垂着头,等候着发落。
最好的结果,是一场对于自己的凌虐。
不好的结果,则是。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林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看你也很累了。”
声音很温和,语气上来说,是这样的。
林锐的手在他的肩膀上简单的点了一下,站起身,白色的运动鞋从27面前走过。
27听见柔软的脚步声一路蔓延到身后,然后是咖啡机的轰鸣,林锐的声音还在传来:“地毯好像有点脏,你回去的时候方便帮我叫个保洁吗?”
“好的。”
“谢谢。”
咖啡机的声音停了,27闭上了眼睛。
他双手支撑在地面,爬出了房间。
林锐低头倒满了两杯咖啡,回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27从顶层豪华卧房内爬了出来,除了永远无法解开的项圈,所有物品都被拆除的干净。顶层的走廊人烟稀少,保安与服务人员也不会轻易上楼,他跪在电梯面前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人为他打开电梯门,他不知道如何离开。
他没有自作主张的权力,也早就丢失了这一项能力。
在电梯面前跪了五分钟,他的头脑昏沉,耳朵里传来了一阵阵尖锐的耳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心出汗,背后发凉,像是得了某种可怕的疾病。
疾病是什么呢?他想不起来,只是僵硬的转过了头。看向了旁边的紧急通道楼梯。
或许可以从这里下去。
他下的并不太平。
对于27来说,爬行,已经是比走路更加熟悉的方式,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平衡,在坚硬的水泥台阶上滚落了两次,狼狈的摔在了门边。
巨大的轰鸣声惊动了一个路过的调教师,他正牵着一个爬行的奴隶要送给客人,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赤裸”的27
“怎么回事?”调教师走了过来,他用鞋尖踢了一脚27晕眩中的脑袋,看见了他肋骨下的编码,掏出手机,在上头查询了27的行程安排。
“你不是正在给林锐先生使用么?”调教师皱起了眉:“他让你在这儿爬?”
27晃了晃脑袋,艰难的爬起来,在调教师面前跪好:“先生好,不是的,林锐先生让27回去。”
“回去?”调教师声音发沉。他一边的小奴隶有些害怕的蜷了蜷身子。
“是的,林锐先生说: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看你也很累了。”27复述者原句,他感觉自己喉咙里有些发紧。
“累?”一声调笑从调教师喉咙里发出来:“你知道那是白金会员。”
“27知道。”
“岛上一年只会发出去五个白金会员。”
“27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