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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巨树(5 / 13)

象,所以无意识间幅度过大,性器从肛口抽出,没有准确地再次插进去。这次他自己握住了阴茎,将龟头抵着已经洞开的穴口,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因为他发现,当自己阴茎抽出之后,齐贤的肛口并没有马上闭合,而是张开一个空虚的小洞,周围深红的肛肉不断收缩着,却始终没法完全闭拢,只是让肛口濡湿的白沫和淫液随着收缩而溢出。

这就是所谓“操开了”么,杜诺原本觉得这样直白的描述太粗俗,太浅薄,但现在却发现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原本从不会向内打开的穴口,现在被自己“操”到完全贯穿洞开,甚至无法合拢,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说法,才能形容这种成就感。

成就感,杜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并不是将这种行为当成了某种值得标榜的“成就”,而是他感觉到,自己做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值得自己记住此刻感受的事,而能形容这种感受的唯一词语,似乎只有“成就感”了。

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早就在无数的、影视里面潜移默化出现的观念,那些“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样浅白甚至粗鄙的观念,这些早就沉淀在他灵魂深处絮语般的观念,似乎随着他看到齐贤被他操开的身体而渐渐凝聚成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齐贤是属于我的。

在这么激情的当下,杜诺当然来不及去细细思索这样的感受,这些感受朦胧到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出现,他现在的大部分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一小部分思考能力,都用在思考,为什么用自己的龟头去蹭这个被操开的小洞,会觉得又舒服又有趣上面了。

比起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的杜诺,此时的齐贤留存的理性则要更多一些,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杜诺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操一个男人?”

不过当他看到杜诺沉迷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那满是张狂欲火的炽热眼神,他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许多。

一向如同风一般不可捉摸的少年,此时好像被他捕获一般,一次次地发狠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炽热粗硬的性器,深深凿进他最柔软的部位,不知疲倦地攫取着快感,无论是两人身体交合处响亮又急促的撞击声,还是杜诺渐渐紊乱的呼吸,亦或是从少年的下巴滴落的晶亮汗珠,都让齐贤感受到杜诺此刻的沉迷和愉悦,让他心里的恐惧随着每一次抽插越来越少。

而现在看到杜诺半是欣赏,半是戏弄的握着他的鸡巴在肛口摩擦,齐贤对于杜诺会厌恶自己是男人的恐惧渐渐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恐惧。

从认识杜诺那一天开始,齐贤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有一种认识,性爱,对他们将是里程碑似的一步,当杜诺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他们的关系将会步入一个新的深度。

齐贤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杜诺培养成为他的主人,让杜诺奴役他的人格,玩弄他的肉体。但他知道,只有自己单方面的去努力,那一切注定徒劳无功,自己只是在强迫杜诺扮演一个他春梦里的幻想。

只有当杜诺真的对成为他的主人感兴趣,他们才可能长久,杜诺才会变成他一直渴求的主人,他们才真正成为一对主奴。

他一直觉得杜诺有这个天赋,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可能,所以他才最终忍不住主动迈出了第一步。

事实证明,杜诺比他想的更有天赋,他不是用金钱和权力把一个无辜的男孩拖下水,而是启蒙了一个他钦定的主宰者。

他和这个男孩相识以来的每一步,像厮杀的棋局,像激情的舞步,他引着杜诺领略这个世界的风景,杜诺也渐渐品尝到了这种疯狂关系的乐趣所在。

但齐贤心里清楚,现在的杜诺还只是觉得有趣,他还没有真正对s感到沉迷。

而齐贤能够诱捕杜诺沉沦其中的诱饵并不多,他甚至也不确定,这些诱饵是否足够甘美香甜。

现在,杜诺终于学会了玩弄他的肉体最有趣的方式,他品尝到了最为美味的部分。

幸好,杜诺对于齐贤呈上的盛宴很满意,年轻的肉体在初尝性爱快感的第一瞬间,就被唤醒了雄性的本能,放纵地攫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诱饵成功让年轻的幼兽尝到了飨宴的滋味,齐贤为数不多能够奉上的东西,被他轻易摘取。

齐贤原先的恐惧是杜诺不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没有建立的基础。他现在的恐惧,则变成了杜诺太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他也无法预料把握的地方。

但是和一切不会发生相比,不知道什么会发生的恐惧,无疑又带着那名为“未知”的绝美诱惑。

比如现在,当他看到杜诺握着鸡巴,在自己身下蹭来蹭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杜诺想干什么。

这个角度,他只能勉强看到杜诺鸡巴的根部,只能感觉到杜诺坚硬的龟头在他已经被操得又敏感又迟钝的肛口来回蹭着,就是没有进去。

随后他感觉到杜诺的龟头顶开了他的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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