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光所有力气,现在实在是无力面对杜诺刻意的作弄。
他也不是没看过黄片的人,当然知道这种画面是多么有冲击力,不过视频里没人告诉他,作为展示这种画面的那一方,这个动作本身是多么羞耻,又是多么费力。
那些潺潺的液流,比他想象得更沉,更不愿意轻易离开他的肠道,像是在标示所有权一样,不情不愿地流出去的时候,那种粘滞的感觉,让他硬了。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射过一次,鸡巴只有普通兴奋和特别兴奋两种硬度,现在又出现了第三种,极度兴奋,硬得发疼。
这种兴奋程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上一次,或许还是他在杜诺这个年纪的时候,那时候勃起的鸡巴总是藏在裤子里,被束缚的有多疼痛,欲望就有多喧嚣。
“我鸡巴硬得发疼……”齐贤喃喃着说,他仰着头,宿舍里白炽灯管照得他视线模糊,“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都快阳痿了,我已经很久没硬过了。”
“我本来以为它都废掉了,没想到还能硬成这样。”齐贤绷紧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力地挺起,沉甸甸地打在自己的腹肌上,就像年轻时候那样。
“因为你没遇到让你发骚的人呗。”杜诺的眼里再度泛起了兴奋的光,“刚刚没有拍到诶,怎么办?”
“里面……没有了……”齐贤窘迫地收紧了后面,他感到里面应该很难再排出来什么了。
杜诺诱哄着说:“那我就再射进去一点呗?”
齐贤惊讶地看到杜诺的鸡巴再度勃起,翘得比他还高。
年轻真好,齐贤满怀敬畏地想到。
杜诺觉得,自己要变成曾经瞧不起的那种人了。
那种只想把女孩子骗上床,满脑子都是做爱的人。
或者说,杜诺逐渐理解一切。
这事儿真挺上瘾的,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栽在这上头。
当他坐在床上,靠着墙,挺着鸡巴等待着,而齐贤赤裸着身体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里满是期待和兴奋,齐贤健壮的身体,在他眼里也变得格外漂亮和性感。
齐贤说他比杜诺大十五岁的时候,语气里满是自卑,平日里老是被西装包裹着,又一副成熟稳重的派头,确实让杜诺感觉自己和齐贤之间年龄差很大。
可当他脱光了衣服,又被操了两次之后,那些套在他身上的甲壳就全都打碎了,现在身上还沾着地面上脏污痕迹的强壮肉体,属于一个正值黄金年龄的男人。
他的严格自律,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成熟的状态,这种成熟不是那种只会让杜诺想要践踏的心理上的成熟,而是生理上,密实的骨骼撑起了高大的体魄,岁月的沉淀填满了强壮的肌肉,时光的流逝酿熟了他深麦色的肌肤,赤裸的身体有着男性最原始的美感,充满了极有压迫感的性张力。
但就是这样一具彰显着男性力与美的身体,却是专属于杜诺的泄欲工具。
渡过了快速发育懵懵懂懂的青春期,渡过了满脑子性欲的毛躁急切饥渴的二十岁,渡过了充满征服欲不懂情趣的二十五岁,渡过了渐识滋味总想尝鲜却又羞于启齿的三十岁。现在,他是表面端庄稳重,内里如饥似渴,懂得自己要什么,又知道该给什么,愿意尝试各种新鲜,识情又识趣的三十五岁,他的身体能够经受住任何粗暴的玩弄,甚至还希望被折腾得更狠一点。
这样的身体,就该让杜诺这样不知疲倦,初尝性爱滋味,只知道不停操操操的二十岁毛头小子好好收拾一番。
齐贤走到杜诺面前,俯身钻入了上下铺之间,分开双腿,跨坐在杜诺的小腹上。上下铺的距离太近了,他都没法挺直跪着,必须压低身体靠近杜诺。
他的鸡巴和杜诺的紧贴在一起,都硬的厉害,他伸手握住杜诺的鸡巴,从睾丸下面滑过去,挤进臀缝里,热烫的硬棍撑开了臀肉,紧贴着依然湿漉漉的穴口,坚硬的龟头抵着柔软的肛肉,只是接触到而已,齐贤就感觉后穴微微发热,发痒。
湿软的穴口裹住了龟头,从上往下吞咽着,被操了两次的肛口已经没有那么紧窒,轻易就将鸡巴整根吞入,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冠沟。
“好爽……”杜诺满足地呻吟出声,就是这种感觉,就是整个鸡巴都操进去的感觉,鸡巴一被齐贤的身体吞进去,脑子好像就不好使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下面。
都说鸡巴是男人的第二个脑子,杜诺觉得不对,因为鸡巴不会思考,没有理智,它只会感觉到,爽!
插进去,即使不动,柔软湿滑的肠壁也从根部到顶端一圈圈地束缚住鸡巴,体温带来的热度更是恰到好处,光是这么在里面插着,都很爽。
相比起齐贤的身体,杜诺显得太瘦削了,被齐贤这么骑着,更像是杜诺被齐贤压制了一样。可齐贤的动作其实很有分寸,杜诺丝毫没有感觉到体型差带来的压力,只感觉到齐贤温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就好像那温热的肠壁的范围扩大了,从齐贤的双臀紧贴的小腹,到他的双臀夹紧的腰侧,都能感觉到齐贤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