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无奈地笑了,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认命。
杜诺也笑了,他吸了一口烟,细白的手指夹着烟,调转烟头,德意志俯身抽了一口,嘴唇轻轻碰了碰杜诺的指背。两道烟气,徐徐飘散在夜幕里。
杜诺晃着只剩下最后一口的烟头,德意志摊开手,杜诺抬眉看了他一眼,他注视着德意志的表情,轻笑起来,手指捏着烟头按了下去,用力转动着,德意志浑身颤抖,手指痉挛了一下,烟火熄灭了。
他将那颗烟头收在手里,另一只手摊开,是他刚刚没有抽完的那支烟,两颗烟头摆在一起,长短略有参差,在他的掌心里,像是两颗穿透心房的子弹。
德意志缓缓握拢,放在了衬衫胸前的口袋里,他面朝杜诺,缓缓跪了下去。他跪在地上,屁股直接坐在双腿上,双手随意地搭在身前,一贯挺直的脊背都垮了下来,有点颓丧地弯着,但这个样子并没有失意的感觉,更像是完全的放松。
他仰头看着杜诺,专注地看着,温柔又释然地笑了:“我叫齐贤,见贤思齐的齐贤。我……是一条狗,我的犬名叫德意志,我的主人……叫加百列。”
德意志将双手放在地上,缓缓俯身,额头磕在地上,发出轻微的闷响,他略略抬头,探身吻了吻杜诺的脚趾,然后缓缓直起身来,仰头看着杜诺,认真地叫道:“主人。”
“操。”加百列骂了一声,抓住德意志的头发将他按在车上,磕出了咚的一声。德意志身子扭曲着被加百列逼迫着背靠在车上,看着加百列逼近他,直接双腿跨在他的身上,下面用力压在他的脸上。
他浑身颤抖着搂住了加百列,隔着短裤用力呼吸着,加百列拉扯着他的头发催促他,德意志扯掉了他的短裤,张嘴含住了加百列的鸡巴,口腔包裹着龟头,舌尖在上面搅动着,迅速胀大的鸡巴顶住了他的舌头,最宽敞的方向就是他的喉咙,胀大的龟头就往那里扩张开去。
加百列把他按在车上,重重往前一顶,车身都发出了碰撞的声音,德意志的喉咙里咕得一声,那是骤然被强迫深喉发出的不适声音。但是德意志的双手却钻进了他的t恤里,宽阔温暖的大手撑住了加百列的细腰,让他能够使得上力气顶得更深。
“操……操……”加百列低声地咒骂着,德意志把车停在了宿舍楼侧面,这个位置挺隐蔽,这个点儿也几乎没什么人了,但是在这里操德意志的嘴,还是十分刺激。
他低头去看,德意志的衬衣在夜色里白的明显,他被压着脑袋抵在车身上,狼狈不堪地仰头看着自己,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被撑得嘴巴都变形了,眼睛却还一直仰头看着自己,眼睛里面,有明亮的光。
加百列抽身把鸡巴抽出来,德意志狼狈地干呕了两声,抬手擦了擦嘴角,接着就抬起头看他。
“德意志。”加百列低声叫他。
“是,主人。”德意志低沉的嗓音响应着他的呼唤,被扯得凌乱的头发散落在他的额头上,他目不转睛地仰望着加百列。加百列握着鸡巴根部,德意志立刻就吐出舌头,加百列的鸡巴往下敲,他的舌头就往上够。加百列用龟头抵着德意志的嘴巴画圈,就像在给他涂口红,德意志乖乖地被他戏弄着,胸口不停起伏。
加百列的龟头压住了他的嘴,慢慢地往里插,缓慢开拓更容易适应,这次他顺利插到了最里面,德意志的嘴唇捂住了他的鸡巴根部,整个脸都被他的小腹压着。他停留了一秒,慢慢抽了出来,让德意志略缓了一下就再次插了进去。他缓慢地重复这个过程,德意志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腰,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渐渐掌握要领,不再是用整个腰腹的力气去凶狠地撞击德意志的身体,而是前后耸动着屁股,龟头在德意志的喉咙里来回摩擦,冠沟挤压着喉咙的嫩肉,操得德意志喉咙里汁水四溢,咕咕地从嘴角流出来,湿哒哒地沾在加百列的睾丸上,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他一点也不急躁,甚至可以说很温柔,很享受,夜色宁谧,他可以尽情地在德意志的嘴巴里寻找快感。德意志也一直看着他,看着他挺着身体,把鸡巴一次次插进他的嘴巴,看着他嘴角勾着笑,用鸡巴操他的嘴。龟头一次次从紧窄的喉咙里碾压过去,粗实的茎身填满了嘴巴,压紧了德意志的舌头,爽的加百列一直在抖,要不是德意志始终搂着他,他就要站不住了。
加百列爽的坚持不住,他松开了德意志的头,双手压在车上,额头压着胳膊,德意志搂着他的腰,开始主动前后摆动脖颈,吞吐他的鸡巴。
加百列的呼吸渐渐散乱又粗重,他在往前挺腰撞着,德意志也在往前迎合着,加百列的鸡巴将德意志的嘴唇撑得薄薄的,上面的青筋变得更加粗壮,整个鸡巴都变得更加硬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在嘴巴里不断进出,夜色中只能看到加百列的身体越来越快地撞在德意志的下巴上,抽插出的湿漉漉的咕咕声盖过了虫鸣,睾丸拍打在德意志下巴上的声音压住了远处呼啸的夜车,他们粗重的呼吸交响一般缠绕着,掩住了风声。
“操……”加百列垂下一只手按住德意志的头,他压着德意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