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温惊竹就是想要廖恺章的死亡过程久了些,不过后面不按计划出牌,直接把人杀了。
而院子里的钩吻全被充当药材收回了,而这个人就是明叙封。
想着,温惊竹眯了眯眼。
难不成是明叙封?
可是那个人又有什么用意?
鼠疫
“好了,不要想这么多,走一步看一步。这件事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先放一放吧。”
沈即舟说着,伸手将人揽入怀,不正经的朝着驻扎地走去。
温惊竹觉得沈即舟格外爱动手动脚,虽然不明显,但肌肤接触带起的灼热感他还是有感觉的。
“先生,您最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温惊竹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沈即舟闻言,低低的笑了声,他俯下身,压在他一边肩膀上,略带着哑意的嗓音说道:“嗯…确实有点不一样。我还怕你不知道。”
不知为什么,温惊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沈即舟以前说过的话。
他不禁欲!
“…”温惊竹不淡定了,都说开过荤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他说:“可是也不见得我这么上瘾啊。”
沈即舟微微挑眉,轻笑了一声,没说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却让温惊竹心惊肉跳。
温惊竹晚上睡觉的时候脑子一片混乱,他还在想着姚怀子和他说的办法,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不过他应当是不会欺骗他的吧。
毕竟是师父的家人。
一想到姚赐初,温惊竹又难免的担心起来。
看姚怀子的态度,姚赐初应当是出了什么事,要么避于世,要么…
温惊竹不敢再想下去。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即便动作很轻,还是引起了沈即舟的注意。
他们睡在同一个营帐,却不同床。
“睡不着?”
沈即舟的声音带着困意的沙哑。
温惊竹瞬间安静下来,轻声道:“现在睡。”
话音刚落,沈即舟那边传来动静。营帐避光,只有窗布时不时有光线透进来,他看不清也看不清不远处的人。
沈即舟叹了声气,坐在他的床边,“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没有。”他摇摇头,往里边移了移,邀请道:“先生您要和我一起睡吗?”
沈即舟本没想过要和他挤在一起的,只不过是看他睡不着,想过来把人哄睡了再回去的。
“你是在邀请我吗?”沈即舟惰懒的笑道。
光是听着他的声音,温惊竹都能想象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样子了。
他脸颊一瞬通红,不过好在这里光线不好,沈即舟看不见,他就没有太多的顾虑。
“嗯,我在邀请先生。”他坦然说着,不过又解释道:“只是单纯的睡觉,不做别的。”
沈即舟笑意更深。
…
次日一早,温惊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他先前起床的时间,吓得他赶紧起来洗漱去帮忙。
不过等他到的时候,凌世尘朝他招招手。
他走过去,凌世尘把几个包子拿给他,“这是沈即舟让我特地留给你的,趁热吃,吃完就先休息吧,今天有其他人帮忙。”
其他人自然是姚怀子。他昨晚是在城里住的。
在这里到了吃饭的时间要是不准时就餐的话都会没饭吃,没人会留饭,厨房还要准备药膳和午餐。
温惊竹接过包子道了声谢便坐在一旁吃了起来。
不过吃完之后他还是去帮忙了,这样的话他们的工作量就是少一点。
凌世尘也没有劝阻他,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对了,沈即舟有没有和你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
凌世尘压低声音道:“昨日我们发现了一个鼠疫的伤者,现在正在被隔离呢。”
“鼠疫?”温惊竹皱着眉,“怎么会突然有鼠疫?”
凌世尘摇摇头:“不清楚,要不是发现及时,怕是会传染的。”
“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