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拍边安慰道:“怎么会是看你笑话?”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闻奕还是不太擅长倾诉衷肠,他只能挑最重要的说:“夏夏,我喜欢你。”
“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我找了你很久很久,然后在找到后,想见又不敢见,远远看着,心被放在炉子上炙烤了百遍,煎熬度过数不清的日夜。
任何厉害的、冰冷的人,但凡是人,都会有感情,他也不例外。有了感情就会畏手畏脚,变得放不开,害怕又彷徨,不知道从夏为什么离开,不见他可能也是有理由的。
毕竟两人那个晚上只是巧合,只是意外,对从夏来说,也许是个不愿回忆的噩梦。
那晚他们两被捉弄,漆黑的夜色没能阻挡他猜测出对方的身份,药效发作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要了从夏的第一次。
第二日醒来时候,从夏竟早早离开。闻奕被家里人围在病床边,保镖看守着病房门,将他困在那里出不来。
他派出去的人也寻找无果。等终于逃出来,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查询从夏的下落时,得到的是一封离别的信,他竟蠢到相信这真是出自从夏之手。
想到这些,闻奕心神微动,压下眼底的恨意,转而亲了亲从夏的透白脸庞,说出的话竟多了几分可怜:“好想你。”
“找了你好久,没有立刻说出来,我害怕是你不想认出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一般,敞开心房:“夏夏,我也会不自信。”
往日难以说出的话,难以戳破的窗户纸,借着这酒将其揉湿、捅破。
闻奕言语真诚又亲昵,透着凉意的声线携着暖意,钻进从夏的耳朵里,直达大脑和心脏。
从夏哭成了泪人,原来他们因为误会错过了那么些年,他主动紧搂着闻奕,男人的头发扎着他的脸颊和下颌,却不难受,只有一种悄然升起的满足感。
“这些我都不知道,”说出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些可爱的鼻音:“可是他们说你和沈白是一对的。”
闻奕闻言,少见地皱起了眉,摇了摇头:“只是普通朋友。”
从夏继续追问:“那你高三时候拒绝人家的理由是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谁——”
他一句话没问完,就被闻奕堵住了嘴,一直亲,一直亲,亲到舌头快不是自己的了,闻奕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灼热目光落在从夏红肿的唇瓣上,低声道:“只能是你。”
从夏被他亲得没了脾气,全身发着软,只最后说了句:“那你不要再骗我了。”
话音落下,空气凝滞一瞬,也只是一瞬,未等从夏反应,这句话被闻奕的抚摸搅散,从夏没多想,身体放松了下来。误会解开,心里装着的事情立刻化为水汽,随着浴室不断蒸腾的热度消失殆尽。
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闻奕将他整个搂抱到身上,粗长肉棒抵着从夏的臀缝磨了磨,磨得臀缝软软地张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唔…轻点…”下面被磨得火辣辣的,又有些痒。
浴缸里放好的热水,从夏被抱了进去,闻奕也跟着坐了进来,浴缸不小,两人却紧紧挤在一起。
水面刚好和从夏的奶尖齐平,红艳艳的豆粒翘起,随着水流一晃一晃的,迷了眼前人的眼。
他被捞起跨坐在闻奕的腿上,奶尖正对着男人的嘴唇,下一瞬就被热烫的大舌卷住吸了吸,从夏被吸得支撑不住,只能圈住闻奕的脖子,让自己不往后倒。
直到奶头被吸得又大又红,奶晕都跟着艳红,两根指尖忽地夹住奶头拧了拧,不顾从夏变大的呻吟声,指腹抵着奶孔又磨又搓,勾得里面彷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快感冲遍全身,连心脏都是酥酥麻麻的。
硬如烙铁的肉棒顶着嫩穴,一张一合的穴口像极了软嘴唇,在吮吸着硬胀的龟头。
闻奕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整个人贴在从夏耳边求助:“夏夏,帮帮我。”
说着身下的肉棒跳了跳,从夏暖热的掌心刚碰到,就被烫得往回缩,被闻奕强势地抓住,按在肉棒上来回搓动。
从夏的指尖白白软软,如葱白般干净,衬得那根巨物越加不太好看,紫红色的茎身狰狞,像条恶蛇发出滚热的气息,沾染得指节也跟着发红。
从龟头由上往下撸动,从夏只能勉强握住精囊随着本能挠了挠,光是这样,就听到耳边闻奕的声音粗喘加重,控制不住地抵到从夏的小逼缝撞了撞。
马眼蹭过湿嫩软肉,蹭得两人皆是全身热汗淋漓,发着痒,从夏同时帮他撸得手都要酸了,嘴里吐出两个字:“好累。”
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声音软乎乎的,闻奕再忍不住猛地插进了里面,嫩逼里水汪汪,热度顺着马眼迅速涌向柱身,闻奕被勾得脖颈处突起青筋,豆大汗珠滚落。
从夏意乱神迷,嘴里娇软呻吟不断,下巴搁在闻奕肩上,因为跨坐的动作两条小腿软软向后折起压在大腿下,使得腿根处小逼打开,更加方便进入。
肏干的啪啪声混着水液晃动声一个劲儿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