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朋友约了一块打高尔夫,许江沉送完东西就急匆匆的走了。另一边,许江沉也被室友拉着聚餐。他们宿舍加上许江沉一共才三个人,一直挂科的那个考了好几次后终于过了,高兴的要请宿舍吃饭。许江沉跟他们关系还不错,便一起去了。没挂科的那个叫李肖,李肖定的是家烧烤店包间,许江沉吃了一点就不再吃了,其他两个还在兴致高涨地喝酒。许江沉几乎不喝酒,今天却没拒绝两人的劝酒,沉默着或多或少喝了两杯。李肖又给许江沉满上,他喝的面红耳赤,“咱们江沉今天难得喝酒,来来来,满上满上,今儿我请客,你们放开了吃喝。”“哎?江沉,总跟在你屁股后面的章家少爷最近怎么没看见了,他这是知难而退,终于不缠着你了?他是真有耐心啊,都追你一年多了吧。”另一个室友忽然道。李肖一听,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咱江沉又不喜欢那样儿的,况且他还是个alpha,就是那章家少爷再追个一年,咱江沉也看不上他,你说是不是江沉?beta怎么了,beta又不比alpha差,这世界就是对beta有偏见!”另一个室友也是beta,他附和道,“就是,上次我在夜色兼职服务生的时候还碰见他了,左拥右抱,跟一群富家子弟玩的花的不行。”夜色是a市盛名的上流会所,那里都是些花花公子富家子弟寻欢作乐的地方。许江沉眸子沉了沉,一言不发端起李肖刚刚给他满上的酒仰头送进嘴里。他喝不了多少,几杯下肚就已经开始醉了。章炀有一个月没再联系他,他上次发的短信也没回。许江沉搞不清楚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忽然被章炀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极了,甚至听到章炀在夜色无端生出一股醋意。不是章炀先招惹的他吗。他喝完一杯又接着一杯灌,还没喝完一瓶就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做些喜欢的人之间爱做的事/竟然比他还大最后许江沉是被李肖他们送回家的。“早知道不让他喝那么多了,他又不会喝,呼,累死我了。”李肖他们也喝了不少,但至少脑子还是清醒的,还有意识能把人送回家,不像许江沉已经醉的走不动道了。把人搀到卧室床上,李肖甩了甩搀了许江沉一路酸痛的胳膊,“咱回去吧。”“江沉一个人没事吧?”另一个室友问许江沉只住了半学期的宿舍,他们都知道许江沉家境比较困难,他搬出来了就一直住在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里,他们还赶着门禁,把许江沉送回家两人就回学校了。两人走后没多久,许江沉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还是醉的,醉的人总是控制不住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和行动。
他躺在床上,手去掏裤兜里的手机,打开屏幕,上面除了软件的广告推送就没其他了,他又点开微信,找到章炀的聊天框,依旧没有回复,最新记录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许江沉迷离的眸子盯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他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了。为什么章炀不找他了。信息也不回。喝醉的许江沉没了清醒时的自制力,直接打了电话过去。正在会所玩的花天酒地的章炀,此刻左拥右抱,他搂着像没有骨头靠在他怀里的oga,吃着oga剥好的葡萄,好不享受。桌上手机震动起来,章炀扫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后一下子坐起身了。要知道许江沉可是从来不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章炀就不太好意思去找许江沉了,他正正经经追了许江沉一年多,一朝把人压了,关键他还没吃到嘴,你说要是吃到嘴了他还没那么遗憾,这下好了,许江沉指不定怎么反感,这让他如何再追。这一个多月是许江沉炀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走了出去。屋子里音乐震耳欲聋的,他可不想让许江沉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走到厕所隔间,章炀关上门才滑了接听。路过电话长时间没有人接听挂断一次,很快许江沉又打了过来,给章炀搞得还以为许江沉有什么急事,匆匆说道:“喂?”电话通了,对面却没有回音。章炀又喂了一声,“喂?许江沉?”“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来找我。”许江沉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被酒精浸泡过的醉意,一听就是喝酒了。章炀被他问的愣了一下。不回信息?他什么时候不回章炀信息了。下一秒他恍然惊醒,点开微信看了一眼,果然许江沉给他发问他东西要不要了他没回复。他当时看到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就忘记了,后来就全忘脑后了。“为什么不找我?”许江沉又问了一遍,这次醉醺醺的语气中带了些愠怒的味道。清醒的许江沉不会问出这么问题,更不会说这么多话,章炀听着他喝的不少,问:“你现在在哪儿呢?别喝了别喝了,我过去找你。”电话那头的许江沉是听到了章炀说要来找自己,他不太清明的眸子看着周围,而后说,“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