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耳旁轻声问:“你们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季淮之压抑着喘息,紧绷着身t,被抚弄的某处更是头皮发麻,听到小姑娘这样问,他有些哭笑不得,于是g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动,他喘了口气,组织措辞道:“我没什么特殊的喜好,你也不用去观摩学习那些”
将虞榕从身上拉下来,他取出床头的bitao撕开带上,反客为主把人压下身下,分开双腿,粗硕的x器对准水淋的x口,稍一用力就入了进去。
季淮之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脸,低着声说:“只这样,我就很欢愉。”
不需要谁对谁讨好。
ch0uchaa的速度并不快,虞榕舒服的眯着眼,她仔细想着季淮之的话,半晌后觉得,她还是愿意的。因为是季淮之。
双腿缠上他的腰,她抱着他脖子耳语:“我想在上面了……”
顷刻间他们颠倒了位置,x器也随着位置的改变撞入了更深的地方。
虞榕闷闷的哼唧了下,将手撑在季淮之x膛上,她开始上下起伏,她极其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掌控,t验自t内窜起的su麻感,不隔靴挠痒,不激烈失控。
季淮之也乐的配合她,估0着时间,他双手扣住虞榕的腰,重重的往上一顶,虞榕“呀”的一下叫出声,瞬间软在他怀里,他不再克制,箍着少nv纤细的腰肢就开始猛烈冲撞,撞击发出的拍打声顿时不绝于耳。
虞榕只得伏下身,抓紧他肩膀,娇软柔媚的音节不住的从唇齿间泄出,听在他耳里像是猫爪一下一下的挠着他忽然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翻了个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再次凶狠顶弄,他看着少nv微微仰起脖颈,眼睛sh亮,蹙着眉,神情似是痛苦至极又似是欢愉至极。
想起了什么,他动作不停,笑着问:“今天不哭了?”
他还以为她做一次哭一次。
虞榕没说话,她也没法说话,她被顶撞的前后摇摆。酸涨的感觉从下方积聚至小腹,像是已经装满水的水杯,很快便要溢出。
可她最后还是哭了,在到了的那一刻,全身轻颤着,xr0u紧紧绞着x器。
“过分。”她软泣着咕哝,浑身使不上力。
x器ch0u离,季淮之抱着她坐起,让她靠在他身上,忽略小姑娘吐槽他的话,问道:“明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玩的?”
虞榕想了想,“露营可以吗,我还没有露营过。”
季淮之思索了下,“可以。”
虞榕顿时来了点jg神,刚准备同季淮之讨论,话没出口,就被按趴在床上,季淮之压住她,声音带笑:“有jg神了先帮帮我?”
x器再一次充斥sh润的甬道。
虞榕:“”忘了他还没s。
她忽然预感今夜格外漫长。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篇文要不要继续,写的时候,正好是我状态最差的时候,病情反反复复,因为自残被几次建议住院,微博我也发过病情相关。
我没同意,因为拥有的太少了,最起码我不住院,每个月的收入是可以的,是真金白银,是我唯一能抓住的安全感。所以我畏惧丢掉。
我爸希望我住院好好治疗,说我健康b什么都重要,可我一个字儿也不敢信。我没那么信任他,我也很难去信任他。我能有今天他同样难辞其咎。
就是这样一边溺毙着一边挣扎着煎熬着,更奢望着有人能捞起我,于是有了这篇文。
2024,距离这篇文已经快三年,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继续这篇文,这是我极度痛苦下的产物,如你们所见,我也并没有被捞起,只是找到了一个泥坑里躺着还算舒服的姿势,病情仍会反复,不知道哪天又会彻底崩掉。
我也没有被救起,所以暂时停在这了。
也或许哪天想开了这篇也就能完结了。
和病友聊天,说我俩的人生就是草台班子,经不住任何风吹草动,塌了,连重搭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走出第一步就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对于我们而言,人生的试错成本太高了,失败过一次之后,可能真的会爬不起来了。
但说到底,这种烂人生又还有什么好怕的,再烂还能烂到哪里去,不是怕烂,而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好了那么一点点…就这点微末,又被回收了。
最后,我不是个喜欢半途而废的人,大家可以看看新的完结文,以后的文统统完结了再发上来。
嗯我会尽量不在发病中写文…
但是可能笔下的人物多少都带点病,没办法真的一天都没能t会过健全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