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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钻进骚穴,谢辞立时陷入欲望旋涡:“进来了……啊哦……好满,鸡巴好大……贺先生操我了……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坐直了身子,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猛烈地往上顶弄:“骚逼好多水,里面又湿又滑,浪货!”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被抱着的感觉像是呵护珍宝,谢辞身心皆满足。
“嗯啊……好深……贺先生,用力……呜呜……操到骚心了……好喜欢大鸡巴……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车身在他剧烈的动作下摇晃起来。
谢辞偏头去要亲亲:“贺先生,要亲……吻我,骚货想吃舌头……嗯啊……骚逼要化了,轻一点……呜呜,受不住了……”
贺知州咬他下唇,舌尖灵活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配合着身下的节奏插入抽出。
谢辞双眼迷离,自己玩挺立的乳头:“好硬……贺先生,骚奶头也硬了……啊哦……好爽……啊啊……大鸡巴进去了,不行……太深了……”
贺知州的脑袋退开一些,舔他侧脸和耳朵:“不深怎么让你爽?骚逼放松点,这么紧,想吃精液了?”
“想吃……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啊啊……骚逼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呜呜……好酸……大鸡巴用力……”
“操子宫爽不爽?骚子宫要不要吃精液?射到子宫里好不好?射进去堵住,骚宝贝含着睡觉。”
“爽……太爽了……含着睡觉,骚逼要精液……骚子宫也要……啊啊……不行,不要了……”
“贺先生,骚逼好麻……嗯啊……要来了……贺先生,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快点贺先生,再快点……用力……啊啊……”
谢辞的声音变得急促高亢,贺知州拍拍他脸颊:“乖宝,看旁边。”
谢辞抬眼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方才那辆车停在了贺知州的车边上,里面的人已经下来,许是奇怪这车为何晃得这般激烈,正疑惑地往里看。
谢辞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往贺知州怀里缩。
“啊啊……不要看!贺先生,别让他看……别操了……不要……呜呜呜……骚逼被看光了,别深了……好大,嗯啊……”
贺知州偏不如他所愿,侧身将他压在玻璃上,后入骚穴,快速摆动腰臀,简直像要操死他。
“怎么不要?骚逼流水更厉害了,巴不得让人看光吧?唔——轻点夹,这就射给你。”
“贺先生,我也想射……不行,忍不住了……贺先生,解开……骚肉棒要坏了……唔啊……骚逼、骚逼好美……啊啊……又操进子宫了……”
“啊啊……用力……骚心要被磨烂了……贺先生,给我……啊哦啊……要高潮了……贺先生,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贺知州猛力冲刺:“乖宝可以射了,和我一起。你看外面的人,目不转睛想的,可能是想吃乖宝的精液了。”
说着,他伸手解开绑在鸡巴上的领带。
谢辞死死盯着窗外的人,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洒在玻璃上,恰好那人弯腰查看什么,视觉上像是射在了他脸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谢辞绷紧脖颈,骚穴里涌出大量骚水,和肉棒一起抵达了巅峰。
“又被操射了……贺先生好厉害……骚逼高潮了,呜呜……好多水……嗯啊……贺先生,快射给小骚货,骚逼好馋……吃、吃精液……”
贺知州不再忍耐,涨大一圈的龟头抵住子宫,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谢辞止不住地痉挛,好半晌才脱力地跌回他怀中,嘴唇微张,下身泥泞,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