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咬得好紧啊,乖宝,喜欢被钢笔操吗?”
谢辞张着嘴呻吟:“喜欢……太舒服了,啊啊……贺先生,操我……骚逼还要……”
“喜欢钢笔还是喜欢大肉棒?”
“呜呜……都喜欢,用力……深一点,骚逼里面痒……嗯啊……那里,操到了……啊啊……”
“骚不死你!操到你的骚心了?小骚货,爽不爽?”
“爽啊……不、那里不行,好酸……贺先生,不能、不能再操了……啊嗯……骚心、骚心好舒服……”
“用钢笔把你操高潮好不好?操到喷水,大肉棒再干进去,用力操你的骚心,让你爽到射。”
谢辞光是听着,骚逼就忍不住阵阵紧缩,夹得钢笔险些无法进出。
贺知州低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怎么这么骚!放松点,咬太紧了,钢笔操不动了。”
谢辞也想,但穴内的快感层层堆积,他情不自禁。
“又操到骚心了……贺先生,再快点……用力,要来了,快点……嗯啊……”
贺知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要来了,如他所愿地加快速度,专往最要命的那一点戳。
谢辞脚趾微微蜷起,白皙的肌肤泛起绯红,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不行了……啊啊……坏了、骚逼要被钢笔插坏了,嗯嗯……那里、受不了了……嗯啊……”
“骚逼要烂了……来了、钢笔插死了……啊啊啊……呜呜……”
“坏不了,小骚逼太贪吃了,恨不能把钢笔全部吞进去,你看,又咬紧了。”
“全部进去啊……骚逼饿……想吃,嗯啊……骚心好痒,用力……啊啊……贺先生,深、再深一点……”
“深不了,乖宝听话,待会儿喂你大肉棒,要多深有多深,操开你的宫颈口,干进你的子宫里。”
“呜呜……大肉棒快进来……骚心受不了了,不要了……”
“确定不要吗?可是乖宝的骚逼越咬越紧了,我都抽不出来了。”
贺知州观察着谢辞的表情,不再进出抽插,而是将钢笔顶在他的骚心磨。
“舒不舒服?钢笔磨骚心爽不爽?小骚货是不是要喷水了?”
“啊啊……舒服,好爽……再快点,嗯啊……到了到了,呜呜……骚心到了,嗯啊……被钢笔操到高潮了……啊啊……”
快感升至顶峰,谢辞浪叫着喷出淫液,浑身小幅度地抖动,在极致的晕眩里短暂地失神。
贺知州拔出钢笔,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将黑色的桌面染湿:“喷了好多啊,我的乖宝真骚。”
谢辞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瘫在桌上前,贺知州倾身抱住他,爱怜地用唇瓣蹭他眉梢眼角:“乖宝,舒服吗?”
谢辞一滩水似的软在他怀里,眼睛里没有焦点:“舒服,好喜欢高潮……”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复又退开去咬他喉结,捏他肉茎:“可是,我还硬着呢。”
谢辞没从余韵里回神,茫然地“啊”了一声,被骚浪弄脏的纯粹,是最好的催情药。
贺知州呼吸一紧,裤子里的大鸡巴又硬了几分:“小骚货,你总有让我无法自持的本事。”
他说着解开皮带和扣子,拉下裤链,扣住谢辞的腰,猛地将他拉到桌沿,扶着粗硬如铁的肉棒操进了还在高潮的小穴。
高潮中的穴肉紧缩得厉害,贺知州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在里面,遂发狠地掐谢辞乳尖:“骚逼咬太紧了,放松点。”
这是生理反应,谢辞没办法,且因着他这一掐,穴里媚肉箍得更紧,他软声说:“呜呜……是贺先生太大了……骚逼吃不下……”
贺知州让他勾得魂都快没了,腰眼一阵阵地发麻,用力掰开他的腿,让大肉棒有进出的余地。
“骚逼浪死了,没有吃不下的,夹这么紧,深怕大鸡巴出来了,没人操你这淫逼么?”
谢辞的柔韧性一贯好,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耀武扬威的肉刃在他穴里抽插。
他前穴又嫩又小,穴口的褶皱被大鸡巴尽数撑平,染了喷出的淫液,靡乱又可怜。
谢辞很担心被撑坏,不敢看,却又着迷似的盯着:“好淫荡啊……”
“是很淫荡啊,我的乖宝就是最淫荡的小骚货,大张着腿,贪心地吃肉棒,明明才爽到喷水,还是贪婪地舍不得松嘴,骚死了。”
贺知州顾念他刚高潮,高速抽插会带来不适,因此速度放得很慢,拔出来时,穴肉和茎身极限摩擦,插进去时又重又狠,顶着骚心磨。
不过十来下,谢辞的情欲就被重新挑起来,不满地哼唧:“贺先生,快一点……”
贺知州忍得快炸了,闻言双手按着他的大腿,骤然加速。
大鸡巴抽出进入,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两颗饱满的阴囊随着抽插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没多会儿就将那一片皮肤拍红了。
“够不够快?嗯?听到了么,骚逼好浪,又插出水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