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到身前,抓起裤裆提高双腿,使他门户大开,旋即操进泥泞不堪的骚穴。
谢辞的肩胛骨蹭着柔软的西服内衬,一想到那是贺先生的衣服,心理便生出无边的满足感,直接表现为淫水更多了。
贺知州觉得新奇:“骚水止都止不住,骚宝贝,其实你更喜欢在这里被干吧?”
谢辞矢口否认:“才没有……嗯啊……骚心好痒,贺先生,操它……操我的骚心……小骚货的骚心要大鸡巴……”
贺知州变换着角度往那一点戳:“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瞧,骚逼咬得多带劲。”
“小骚货,别工作了,来办公室陪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操你,操射操尿操怀孕,操坏你!”
贺知州把自己给说激动了,腰臀不受控般越来越快,谢辞的声音支离破碎。
“太快……啊啊啊……轻点,别……慢一点,呜呜呜……骚逼坏了,要死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
“浪货,来不来办公室?说!要不要天天操你?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和骚逼,随时随地准备迎接大鸡巴。”
“我射在你的浪穴里,叫你含着吃饭睡觉,不等流出来又给你射新的,让你走路流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谢辞难以想象那么淫荡的画面,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回应。
——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铃口随着身后的操弄变得酸胀。
“贺先生,我要射了,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大鸡巴好棒……唔嗯……那里!贺先生,操那里……”
贺知州明知故问:“哪里?”
谢辞急出哭腔:“骚心,操骚心……贺先生,骚逼好舒服……啊啊……射,骚肉棒想射……”
临门一脚,谢辞周身紧绷,脚趾蜷缩,本能地伸手想撸一把,却被贺知州猛地握住。
他难受:“放开啊……呜呜呜……要射,贺先生,让我射……松手,骚肉棒好胀……啊啊……我要射……”
贺知州不松手,拔出深埋他体内的肉刃,无情道:“忍着,射多了伤身,我不射你也不许射。”
说完,他单手把谢辞抱起,带到了透明透亮的落地窗前。
州际娱乐的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时值傍晚,夏日褪去最喧嚣的炽热,微风携着花香轻拂,窝在家里的人纷纷出动,大街上人流如织。
贺知州把谢辞压在落地玻璃上,恶劣地说:“宝宝,你瞧,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被干呢。”
谢辞上半身贴合玻璃,乳头被挤得变了形,又凉又爽,闻言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看。”
贺知州失笑:“你不看别人就等于别人不看你,宝宝这逻辑不错。”
谢辞闭上眼睛:“别说了。”
贺知州亲一口他后脖颈:“好,不说,我专心操。腿分开点,自己把骚逼掰开。”
谢辞是想分的,但裤子还没脱,双腿被裤腰束缚住,不能再开了。
贺知州也不知什么毛病,就是要让裤子卡在他臀部下面一点,大掌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拍了两下:“屁股抬高。”
谢辞依言照做,腿与身体几乎成了九十度,还要伸手把浪穴掰开,所幸他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致命的是,他刚才就想射了,被贺知州生生阻断,这会儿大鸡巴一插入,他当即敏感得不成样子。
穴内软肉饿了几百年似的,争先恐后地裹住坚硬粗挺的肉棒,吸得越来越紧,咬得贺知州头皮发麻。
“宝宝,放轻松,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操进去那一下,谢辞是无比舒爽的。
他仰着头品味被填满的感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饱胀感被骚痒取代,他才扭着屁股道:“动一动,骚逼痒……大鸡巴动一动啊……”
雪白的肉在眼前晃动,试图把肉棍往更深的地方吞,简直是在要贺知州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拍打那团白:“小骚货,别发浪,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本意是想让谢辞松一些,却不想几巴掌下去,他反而绞得更紧。
“呜呜……骚逼要痒死了……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小骚货……操我啊,快操,动一动嘛……”
贺知州喘着粗气,一边怪他太紧,一边又沉沦其中:“贱货,骚死你得了。”
谢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操死我,太痒了……大鸡巴使劲操我,我是浪货……骚逼要、要大鸡巴……”
喊成这样,贺知州怎能不满足?
他两手把谢辞的臀肉往两边掰,缓慢抽出几近寸步难度的肉刃,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十几下才算进出顺利。
谢辞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一点……大鸡巴好棒,用力……嗯啊……进来了,操到骚货的骚心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你要快的,小骚货,等会儿别求我慢。”
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