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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大于两个人时)(19 / 21)

,跪在糸师冴面前,头顶的兽耳被抚摸后不自在地动了动,尾巴已经先本体一步缠上了糸师冴的脚踝。

“张嘴。”糸师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天道和辉的舌头,果然上面已经显出了一层细小的倒刺。因手指摸着不是很明显,糸师冴低头亲了上去,唇齿交缠间,自己的舌头隐隐有刺痛感,吞下去唾液里有淡淡的铁锈味,想必是被划伤了。

一吻结束,天道和辉拒绝再接吻,兽耳也耷拉了下来,对自己伤到冴的事非常抗拒。

“以前没在你兽化的时候做过吗?”对于这点小伤,糸师冴完全没放心上,和往日在温柔中获得的快感不同,此刻与危险伴行的疼痛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做过,结合热的时候。”天道和辉残余的记忆里是有的,高度匹配的精神和契合的肉体被双重满足的时候,他兽化后失控了。

“我后肩的牙印也是你那时候留下的吗?”糸师冴上次被抵在镜子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肩井处有像齿痕一样的印记,摸起来没有凹凸感,只是颜色偏深,不仔细看就会被忽略,想来时间已经很久了。这种痕迹只会是人留下来的,若是敌人或异兽,不可能只伤到这点。以目前和辉的表现来看,他非常克制,几乎不会在自己身上留痕迹,估计就是因为以前伤到过自己。

“大概。”被问及这么细节的东西,天道和辉也记不清,只记得结合热把自己向导弄到送医是非常丢脸的事——主要是糸师冴觉得丢脸。

天道和辉可以不要脸。他翻阅了以往的资料,在发现这方面的空白后,甚至写了一篇“论哨兵在结合热期兽化对向导的威胁和防护”。可以预见的,他被刚下战场的糸师凛套麻袋了,而糸师冴及时制止了这场闹剧。

“凛,别打脸。”糸师冴扔了一瓶医用喷雾给自己弟弟,而后端详了一下天道和辉的伤,如此吩咐,惹得糸师凛更看不惯天道和辉。

两人精神网相连,天道和辉对糸师冴不设防。此后,糸师冴有了前车之鉴,上床前先屏蔽掉天道和辉的精神体。时间一长,那只非战时只有巴掌大的金钱豹终于明白挠笼子没用,更是认命地在冴的长尾林鸮想玩接抛游戏的时候当那个被扔来扔去的。

天道和辉明白自己精神体的不满,毕竟是自己的一部分,所以在名字没想起来被喊编号的时候没强硬地管过,乐于看冴被它缠得没办法的样子。

只是今天,冴一定要试他的兽化状态,哪怕知道爱人是为了尝试解锁记忆,和辉真的非常为难,恨不得自己性无能。

看得出天道和辉本人的纠结,只是他的尾巴已经从自己脚踝蹭到大腿内侧了,糸师冴抬腿搭在天道和辉的肩上,以命令的口吻:“舔。”

“我不做。”天道和辉头上的兽耳抖了两下,圈住糸师冴腿部的尾巴骤然收紧,兽化部分消失的瞬间,金钱豹从半空显形,还没等它紧急翻身找好落地点,就被长尾林鸮抓住了。在这瞬间,两人的精神体同时消失,糸师冴出手了。

“你违抗我?”糸师冴侧身坐在天道和辉身上,用腿弯绞住他脖子,“这是第几次?为什么?”

若是在战场,天道和辉违抗作为指挥的糸师冴的命令,那是原则性错误。

“我可以做任何事,但不包括伤害你。你现在能够轻易压制我,可我不想后悔。”

“虽然兽化不比真正的动物,但人类肠道黏膜很脆弱,血供又那么丰富……冴,算我求你了,玩点安全的。”天道和辉在肺部氧气被迫耗尽前挣扎道,只是刚说完就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天道和辉的精神图景里,长尾林鸮亲昵地蹭着他的颈侧。糸师冴面无表情地在翻天道和辉的记忆,等他翻到初次被自己刻意跳过的片段,糸师冴才明白自己高估了天道和辉的“无害”,这人之前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好手,看他在家处理生禽时割喉放血、扒皮剔骨的熟练手法就该明白,自己选择的哨兵本质上是怎样的存在。

失忆后的那次见面,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笑着询问自己的姓名、给长尾林鸮系上的发带?

之后的一次行动,糸师冴以身涉险,却没想到突然出现的成年体金钱豹幻影会替他挡下攻击,糸师冴还来不及抓住什么,那些记忆就随风消失在了撤退的疾驰中。

骂“保护不了自己向导的哨兵是废物”的人是自己,可这种被保护的体验却不是糸师冴想要的,特别是想到回去后还要面对那个可能残缺得更厉害的精神图景,糸师冴就非常恼火。

天道和辉对自己足够温柔和仔细,把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是因为爱。他留在自己身边,面临的依旧会是伤痛与死亡。

那自己呢?

糸师冴想,即使记忆封锁,自己依旧坚定地选择了他,是为曾经拥有的不甘吗?自己为何迟迟没有承认对他的爱,明明已经走到这一步——冒着降级的风险,连自己的精神碎片都忍痛敲下给了他,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爱你。”糸师冴轻声道,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为自我保护形成的记忆封锁没有动摇,果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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