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最终都会把它们吸收清洁干净,但莱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于是莱纳摘下花洒,把喷头去掉,调整了一下水温和水流强弱,咬咬牙把水管头轻轻塞进了自己的肉穴。
纵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激烈的水流冲刷进来时,莱纳还是溢出一声呻吟。
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里,很快莱纳便感觉到了涨满,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微微凸起。
莱纳抽走了水管的同时绷紧了穴口,将水流挽留在自己身体里。这种滋味并不舒服,甚至微微有些难受,但莱纳依旧咬牙坚持着,直到绷得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碎的汗珠,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莱纳这才放松了穴口。大股的水流失禁般喷泻而出,其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白浊,在花洒的冲刷下逐渐消失在排水口。
之后莱纳又重复了一次,这才感觉基本清洗干净了。莱纳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长时间的热气蒸腾和清洗时的体力消耗在莱纳的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薄红,裸露在外的脖颈也覆上一层粉色。
莱纳喘息着来到了床边,把脏污的床单换走团进了自动洗衣机,铺上了新的床单后再次躺了下来——这么一通折腾,让莱纳觉得自己的腿又隐约有些发抖。
午饭时间早就过了,莱纳也不想再去打扰庄园里的人做一份送过来,而且相比于吃饭,莱纳还是更想再多躺一躺。
毕竟也不知道男人今晚回来后会不会又像昨晚那般不知节制地做,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真的有些盯不住了。
纵然自己s+的体质在oga里堪称是绝对优秀的了,但跟体质3s的alpha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alpha的变态体质,自己是远远比不上的。
不过话说回来,莱纳思索着,他至今也没想明白男人昨晚到底是为哪般。
他跟着奥德赛四年了,除了自己当年刚刚被他买回来那阵子由于反抗惹怒他之外,男人已经鲜少有像昨晚那般做地那么狠的时候,除非他对自己非常生气。
可是,莱纳实在不清楚自己昨天哪里惹到他了,男人对此也只字未提——不,不对,男人好像提到了,可是……他说什么来着?
莱纳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努力回忆着。伴随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耳语,更多的则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零碎记忆,其中充满了自己放浪的呻吟和男人手掌的温度,然而关键之处,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奥德赛今天心情也不是很美好。
越是强悍的alpha信息素越容易躁动,但这种情况对于奥德赛而言,其实也没经历过几回。
虽然对alpha而言,与oga结合可以安抚他们躁动的信息素,但奥德赛昨晚做得那么激烈,心底却依旧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这导致他一天都绷着个脸——虽然他平时也很严肃,但今天似乎他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这一点在伦西斯来打听莱纳时达到了巅峰。
奥德赛看着眼前的憨小子,嘴角不自觉下拉了几分:“莱纳有些不舒服,我批了他两天假,让他休息两天。伦西斯中校找他有什么事吗?”
伦西斯眼中顿时流露出关切:“莱纳中尉病了?要紧吗?需不需要我找个医生来看看?”
奥德赛心中的不悦更甚:“伦西斯中校的心意我代莱纳领了,莱纳就是有些劳累,不必费心了。”
奥德赛刚要抬步,伦西斯赶紧又问:“那奥德赛少将,我可以去看望他一下吗?”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伦西斯终于迟钝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对——3s级体质alpha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感开始渗透出来,而离奥德赛很近的伦西斯已经感到了由此而来的紧张和压制。
奥德赛看了伦西斯一眼,不耐地皱了皱眉,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如今大战在即,伦西斯中校还是多专注工作为好,没必要浪费时间做些不必要的事。”说完,绕开伦西斯径直离开了。
奥德赛在回到居所时心情依旧很差,直到他看见乖顺地跪坐在门厅等他回来的莱纳。
这个别墅只有他们二人居住,亲卫队其他人非要紧事,不得命令也不会轻易来打扰。所以莱纳为了讨好不知自己怎么得罪的alpha,特意掐着奥德赛快回来时,不着寸缕地跪坐在了门厅,微微低着头,恭顺而谦卑。
“主人,您回来了,让我服侍您更衣吧。”说着,oga伸出双手为男人脱下军靴,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棉鞋。
奥德赛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为自己更衣的oga。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莱纳的身体素质也是极好的,但即便如此,那白皙瘦削的身体依旧密布着点点红痕,有些地方还些微泛着青色,好似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有一种破碎的艳丽。
而且虽然没有标记,但经过昨晚一番激烈的交媾,奥德赛那强势的信息素依旧浓重地包裹在莱纳身上,完全彰显着这个oga的所属关系,加上oga现在的乖觉,这一切的一切配合起来,让奥德赛一天都阴沉的心情一下子清扫了大半,他甚至感受到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