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微微抬起头,看向男人,眼角泛起一抹绯红,眼中水汽弥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向男人讨饶:“主人我错了,是我没用,不能伺候主人尽兴,我给主人口出来好不好?”
莱纳只觉得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似乎更加精神了,他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神,顿时感到了几分危险,此时莱纳心中警铃大作——今晚只怕不能善了了。
他刚伸出手强撑着自己坐直,就感觉腰部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倒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亲自来就是。”说着,男人握着莱纳的腰,朝着自己的性器用力往下一按。
“啊!主人……轻些……”莱纳无助地抻长了颈子,四肢不受控地在虚空胡乱划拉了几下,好似被猎人捕捉的小兽,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回应他的,则是男人越发剧烈的抽插。男人的一双手如铁钳般把莱纳死死地固定在他那硕大的阴茎上,伴随着男人的挺身,扶着莱纳快速起落律动,有时甚至男人退出到只有龟头还含在穴口的位置,然后再猛地向上贯穿。莱纳的两腿间早就泥泞不堪,穴口处积蓄的淫水在快速而激烈地拍打下已经形成了白沫,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莱纳的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只觉得自己宛如在情欲海浪中颠簸的小舟,不知何时就会覆没。随着男人的抽插,莱纳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似哭似泣,由于张嘴的时间过长,存不住的涎水也从嘴角滴落,拉成一条银丝。
突然,莱纳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悬空了,无处着陆的不安刺激着神经,勉强把神智拽回了几分。原来男人托着莱纳的臀部站了起来,保持着阴茎插在穴里的姿势边走边肏,带着莱纳来到了落地窗前。
此时还不是深夜,庄园里依旧有人影晃动,卫兵在站岗巡逻,侍从在扫尾一天的工作,映衬着明亮的月色和庄园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一切都井然有序。
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时,莱纳发出了幼猫一般的呜咽,偏生男人还掂了掂莱纳,将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附在他耳边戏谑道:“一会儿别太忘情了,万一你弄出些动静来让下面的人抬了头,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到你光裸的屁股?”
虽然清楚玻璃单向透光且防弹,这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但看到下面晃动的人影,莱纳依旧感到了紧张,后穴本能地夹得更紧——而这换来了男人在臀瓣上的又一巴掌。
“荡妇,这就来感觉了?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
男人暴风疾雨般地肏弄着,借着重力的作用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顶得莱纳都有些想要干呕。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莱纳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下面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则死死圈住男人的腰身。然而由于气力不足,每过一小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不得不反复使劲尽力固定住自己,原本冰凉的玻璃也在这种来回的剧烈摩擦下开始变得发烫。
到了最后,莱纳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男人怀里,全倚仗男人那惊人的臂力和插在身体里的硕大性器支撑着他不会跌落在地,只有在男人往自己身体里撞击时,才本能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男人看着怀中之人被情欲裹挟到几乎完全失神的媚态,镌刻在alpha骨子里特有的占有欲也被激发了出来——这个人只能属于自己,这种样子只能被自己看到。一旦想到“别人也会看到”这个假设,控制不住的戾气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经过长时间的情事,oga的信息素终于冲破强效抑制剂的层层阻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浓郁迷人,妖娆魅惑,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这是曼陀罗的香气,一种在传闻中与黑暗密不可分的神秘之花。
男人凑到oga的脖颈处来回轻嗅着,流连在那块芬芳之地久久不肯离去。最终,男人只是在用力地舔舐了几口这块禁地,品味着舌尖上令人成瘾的芬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口咬上去——这是违背alpha本能的,毕竟没有一个alpha在情事中不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伴侣,尤其伴侣还是个香软可口的oga。
男人也不例外,而且眼下oga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露出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并且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这无异于明晃晃地勾引。
可男人难得在情欲中还维系着最后几分理智:不行,这是在前线,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标记的时机,哪怕自己再想也是不行。
而且就算要标记,奥德赛心底也不想这么草率。
他要莱纳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昭告所有人,这样才不算委屈了莱纳。
生理上无法标记带来的失落与愤懑让alpha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oga的细腰,配合着上下起落,用力地把oga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每次抽插男人都把阴茎整个抽出,只有龟头被含在oga身体里,然后再挺腰整根没入,使得oga雪白的肚皮隐隐透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还恶劣地拉住oga的一只手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