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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其他弟兄找nv人,爹不是就没有一次同意的么?”

老爷子轻哼一声,“手里握着一方帅印的nv人,和其他nv人,能一样么?”他打量着自己这混世魔王的儿子,“竹叶青某种意义上倒是像你,那gu狠劲儿,那为达目的不si不休的架势。难得脑子聪明,一个nv人掌管西海,不会是个简单角se。”

大帅下定论,“这样的nv人,有能力待在你身边,她能和你强强联手,必要时候,也能护着你。”

白泽暗自心惊,随后狂喜。

后半句老爷子没说的话是——她配得上做白府的当家夫人。

七少爷嘴上不服输,“谁要她保护我了,她一个nv人家家,被我护着就成。”

老爷子对今天的事儿也心知肚明,懒得点破他那点幼稚的好面儿虚荣,疲惫地闭了闭眼,又道,“只是你也不能这么一门心思地扑上去。做任何事、待任何人,你都得有所保留,往后你不是你自己,你是一整个华京,喜怒哀乐若那么容易让人琢磨透,终归不妥。”

白泽便笑了。

他缓缓站直身子,看着自己苍老的父亲,轻声问,“所以,这些年爹从不说你对我娘到底ai是不ai,也对我的si活不闻不问,都是因为ai我们么?”

老爷子蓦地睁开眼,sisi盯着他。

似乎要用自己多年的积威,将他后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压回去。

可七少爷如今已是新王登基,天下在握了。

他不再是幼年时那个空有满腔愤懑怨恨,却不能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姐姐忍气吞声,然后孤身yuan赴重洋的少年了。

于是他依旧笑着自顾自道,“爹,你知道么,在我有记忆以来,到我娘si前的那几年,她每天都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那几只鸟说话。”

他不顾父亲那双已经显出痛苦破碎的眼,坚持这一次便把话说完,“那时候我就想,鸟听不懂娘说什么,也记不住,我再多记一两句,回头好说与你听。很可惜,我太小了,慢慢长大,我也只记得零星一两句,什么‘下辈子,可别再做人了’之类的。后来这些年我就一直问鸟,我娘到底还说了些什么,可惜,鸟不会说话。”

他笑得残忍又磊落,将往事诉之于口,揭开伤疤的姿态都潇洒好看,“爹,你猜猜,我娘当时一个人在麒麟苑里,到底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你所谓‘保护’着我们的那些年,娘,姐姐,和我,又都在想些什么呢?”

“你说你要护着她,却因为你做出来的不在意,让他们胆敢害si她……”

七少爷并没剩下什么愤恨,对眼前自己的亲生父亲心中早已和解,却也永不原谅,所以能做到云淡风轻,无波无澜。

没ai,就不必有恨。

“起码我想,如果这就是你的ai,我宁可不要。”

老爷子蓦地闭眼剧烈咳嗽出声,叫他的字试图再次打断,“与之……!”

白泽笑着推过水杯到他手边,但没有举起,也没有亲自喂他,只是依旧在原地,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

八月的华京,夕yan都是yan到骨子里的,像美人颊边的橘子橙,唇上的朱砂红。

“那时候我就发誓——我ai一个人,势必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白泽非她不可,没她不行,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要他的命。”

“况且,”七少爷拿出帕子,擦了擦唇角,不知回想起什么,声音和眼底都染上层层叠叠的温柔,“您不是也说了?她是竹叶青,是足够站在我身边的nv人。她是需要我护着,却也没那么弱,等闲人奈何不了她。”

后头他再说了什么老爷子就没注意了。

直到白泽离开书房,他都在反复琢磨他的这句话。

犹记当年,梅岭生下白泽,靠在他怀里的时候眼眸晶亮——

“大帅,儿子的字我取好了,就叫‘与之’吧?”

“与之……好名字,夫人取何意?”

她就抿着唇笑了,拍了拍熟睡的孩子,“与之信任,与之ai,与之全部,与之一生……往后,咱们就这样,行么?”

一转眼他已是古稀,当年的华京大帅拥住自己的发妻,应她,“好。”

“我没做到……”

夏风悠悠吹散劲头使了一整日的炎热,打着旋儿地带走谁的破碎呢喃。

“夫人……是我食言……”

是我负你。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卧房里不知怎么,闷得人心焦,她一手握着书,一手打扇子,本想安安静静一会儿不让底下人伺候,却到底越扇越热,心里说不上来地发焦。

“念念……念念?!”

婢nv没应声,竹叶青穿着素se的中衣,等了半天,到底叹口气抬手挽了头发,下床亲自去开窗。

窗子打开,气儿透进来,终于好了一些,她站在窗口一下一下顺着气儿,突然听见一声响动。

紧接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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